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温姿绮确实一直在凝视着他。   被屈辱和欲望双重煎熬的俊俏少年,有一种扭曲的美感。   温羽航身材清浅修长,肌肤光滑白皙,适合黑色与红色,被拘束住的时候,紧绷的肉体呈现出美好线条。   温姿绮放下书,微笑了一下,柔和开口,声音在神圣的音乐里清洌流淌:“我不喜欢使用鞭子,基本不使用药物,捆绑的话,只使用皮质拘束和日式绑缚,我喜欢调教过程中使用感官剥夺,简言之,跟捆绑责罚的BD系相比,我更喜欢统治和顺从的DS系。”   她现在不是很能判断她的奴隶到底有没有还能听清她说话的意识,空气里和圣歌清澈声音混合在一起的,是美少年被口塞钳制住,破碎的呜咽。   ……   取下胶制口塞,月姬的声音穿透音乐,“服务您还满意吗,温少爷?”   回到谈判结果,弟弟接受自己提出的24小时贴身“服务”,但条件是不再为【超融】研发杀伤性武器,包括但不局限于:   1.高射速,高后坐力的重机枪。   2.改善散布性能,可发射碳纳米管旋转圆盘的改造武器,磁碟发射器   3.具有穿透性的低频能量武器,但射速与射程有限的工具,LFE枪   4.便携性激光加农炮   ……   饰有錾金花纹的玄黑封面合上,一纸半年的契约已然签订,为了得到弟弟,也为了更好地贯彻调教计划,温姿绮邀请温羽航入住自己的私密领地。   温姿绮比弟弟年长五岁,是个颇有点小洁癖的人,但是她的洁癖既不难为自己,也不难为别人,就是要求自己活动范围内干净整洁就OK,这个特点,决定了她家独特的生存环境,就是,她活动的地方十分光鲜亮丽。   月姬的房子位于城郊靠海的一片社区,因为没得海景房之景色美妙,所以独得海景房之独处。虽然偏僻交通不便,不过倒是胜在安静隐蔽,私密性绝佳。   她住在社区比较角落的一套花园洋房里,两户一梯,这个社区的开发「鎖と薔薇」俱乐部的老板也有股份参与,她买的时候当员工福利,成本价卖给她顶层四楼一层。   南向的屋室她自用,是月姬的闺阁,北向的房子则被她改造成了调教室。   当天早上九点,预定搬进来的弟弟准时敲门,把温羽航的东西都扔进主卧的衣柜,就带着他熟悉环境。   她居住的这一侧包含客房,主卧,客厅,餐厅,书房,对门是打通的大开间,全部敞开,占地一百平的调教室。   月姬告诉温羽航,他和她将睡在一张床上,温羽航漂亮的眼睛眨眨,脸不可抑制地发红。   温姿绮喜欢蓝色,所以她的房间充满了各种蓝色:天空一般的蓝,结冰的水面一般极淡的冰蓝,深海近乎于黑的幽蓝,简直像把一桶深蓝色的颜料打翻在水里一样。   骄傲的带着温羽航转了一圈,展示了一下自己多么有品位,屋子多干净,末了,转头一看少年平静如常的表情,她陡然觉得有些泄气,在心里哼了一声,带他走向隔壁的调教室。   和对门一片深浅不一的蓝不同,调教室一片雪白。   墙壁地面甚至于屋顶都被雪白的长毛毛毯所覆盖,调教用具全部隐藏起来,从外面只能看到墙壁和地面上几个隐约的拉环。   墙壁和地板的毛毯下是精神病院防止病人受伤的软墙,按上去柔软而富有韧性,可以最大限度的吸收冲击,角落有一个透明的半圆形浴室,里面东西很齐全,也属于这调教室的一部分。   温姿绮小小的有点自满,少年拉了拉墙壁上长长的绒毛,小声嘀咕:不是蓝就是白,不是偏执狂是什么。   “……”温姿绮推了推眼镜,决定就当自己没听到。   “那我们可以从现在开始吗?”她问,温羽航转头看看她,抿唇点点头。   温姿绮也点点头,她眯起眼,摘下眼镜,同样色泽浅淡的嘴唇里吐出一个单词:“Bottoming。”   这个单词作为动词使用,被S吐出嘴唇的时候,即意味着,她要求对方进入服从状态。   这个空间之内,她是主人,掠夺一切。   温姿绮定定看了他片刻,转身拉出墙上的一个暗柜,取出了一个鲜红色的颈套。   那是钢片镶嵌制成的颈部拘束环,被鲜红色的皮革仔细包裹,可以通过扣子来调整松紧,一旦锁上,没有钥匙就取不下来。   抬手,把拘束环扣在他颈上,调整好,鲜红色的皮革非常衬温羽航的皮肤,戴上去之后变成十足艳丽的一个装饰品。   但是温羽航很清楚那不是装饰品。   颈环两侧是看起来装饰用的铁环可以连接手腕上的拘束环,形成一个类似于双手抱住后颈的姿态。   被塞入口塞,他脚踝上也被拴上拘束带,两个脚踝扣之间,连接着一根大约三十公分长的束缚杆,这根束缚杆保证他无法站立,只能用膝盖和手肘支撑身体,跪伏在地。   女子的声音缓伴随着按开的音乐,在他耳边响起。   高清环绕立体声中,缥缈的神经质般神圣着的女音一音拔高,温姿绮慢慢的开口:   “第一,回到住处,需要进入服从状态。”   “第二,独自一人,不允许进食,不允许沐浴,只允许饮水。”   “第三,必须时刻佩戴项圈。”   “第四,没有特殊情况或我的要求,你必须处在我脚下。”   “第五,不允许对我有所欺骗,你可以对我提出要求和期望,但是是否满足你,则是我的权力。”   “第六,必须遵从我的命令,无论何时何地。”   “以上。”   从容,清冷,带了一种无机质感的声音慢慢合着圣歌,流淌在纯白的室内.   两人同居的第一天晚上,温羽航被她的捆绑技艺折磨得几欲死去。   【超融】现任首领在把弟弟折磨昏过去了之后,她先直接滑坐到地上把气喘匀,然后把这个昏迷中的美少年用乳胶被子裹成一春卷,温姿绮自己再倒一遍气,喘匀了,拿出温度计量一遍,确定他身体没发热,托起他的头,小心的喂进去一杯温盐水,看男孩舒服的舒展了眉尖,小小的在被子里蜷缩起身体。   ……   ……   ……   再次见到温羽航的时候,他正被人按坐在马桶上。不同于正常人坐便器的方式,少年是腿叉开反坐在马桶盖沿上的,身体正对着冲水阀门。双手被一副黑亮的枷锁束缚在背后,脖子上还带着一个像给动物使用的皮制项圈。高高的颈套十分厚实,材质也非柔软,而是缺乏弹性形变的硫化皮革,强迫佩戴者昂首挺胸,少年若想低头或转动脖子一定非常困难。项圈后面延伸出一条银亮的金属锁链,沿着背沟的线条,从蝴蝶骨中间穿过,和手铐连接,使其绝对无法动弹。   温羽航眼睛依旧被黑皮眼罩蒙着。两个同昨晚“鸦天狗”女王装扮一样的女性调教师立在一旁分别按住男生的肩,使他屁股牢牢贴在冰冷惨白的塑料马桶盖上。少年几乎没怎么挣扎,不过满脸的汗水,看起来相当的痛苦。   经过一夜漫长的煎熬,温羽航已经服软了不少。   即使隔着落地玻璃,我也看出他昨晚被人好好地“疼爱”了一番:白皙的躯体上增添了不少蜿蜒的鞭痕,同我胡乱地挥舞不同,这些鞭痕都打在他敏感又脆弱的地方,平添了几分艳态,看上去竟有些妖冶的美感。不知道少年这番凄惨模样,有没有被爱德华·金那个俱乐部头子鸡奸……   爱德华·金朝两位手下使了个冷淡的眼色,其中一位调教师凑近温羽航耳边说:“你家主人一会儿便要来,你想不想见她?”温羽航明显愣了一下,几乎立刻脱口道:“俞佥佥?”。   少年说完就咬了咬牙,似乎羞愤于自己耻感的条件反射。我也被他弄呆怔了,此时少年并不知道我在场,并且这次我也没逼迫男孩这样喊,他怎么就把我当主人了?   俊美的俱乐部主人评价道:“倒还是一条忠诚的好狗~”,我不禁瞪了他一眼,坦白说,自己挺讨厌旁人这样侮辱温羽航的。当然,温羽航更受不了如此的污蔑,少年登时冷了脸,扭头道:“你又是什么东西?!”爱德华·金并无波动,对他而言,就如戏弄小狗般平常易见。   对首领恶语相向,温羽航自然会受到惩罚,头顶上的调教师顿时冲他身上挥了一皮鞭子,“咻~啪!”少年只抖了一下没有哼声,紧接着被一个“女鸦天狗”用力薅住头发,强迫他的脸朝上仰着。另一个调教师拿出个连体皮制口枷,想要给温羽航戴上。   温羽航别过脸反抗着,但手臂束缚在背后,全然使不上劲。最终被女人捏着下巴,硬生生把那不小的弹韧亮光胶球塞了进去,皮带在脑后重重勒紧,胶球死死卡在口中,让少年无法吞咽言语。   此时我才注意到少年脖子上的皮项圈还连着一条散发寒光的精铣铁链,把他整个人给锁在了马桶上。穿着紧身露背皮衣的女“天狗”们解开马桶上的钢锁,两人分别一左一右架住温羽航的上部手臂,合力将少年给抬了起来。   温羽航痛苦地“唔”了一声,似乎有些承受不住,脑袋垂下,无力地耷拉着,晶莹的汗珠从额头上滴落。方才被蓄水箱阻挡的视线,这时顺着幼嫩的身体向下看去:少年本该平滑纤坦的小腹,此刻怪异地肿胀着。他肚皮圆滚滚的,好像有某种液体在里面翻腾不休。   他被人灌了肠。   我看了爱德华·金一眼,后者回以慵倦无谓的目光,“咳”他微微摇头,轻撇嘴角道,“我不随便\u0027入肉\u0027男性~早餐在桌上,记得来吃。”耳边声音远去,我睁大眼睛看了看爱德华·金转身离开的背影。   两名“鸦天狗”女调教师把温羽航束缚双手的皮革枷锁连接在马桶的扣环上,而后左右分开少年扭捏并紧的双腿,扶住身体,让他两脚踩在便器边缘,像青蛙一样屈膝蹲坐在洁白冰凉的马桶上。   温羽航已经丢失了反抗的力气,由于小腹的坠痛,少年几乎直不起腰,只得把身体的重量完全挂在暴露皮衣“女天狗”的胳膊上。男孩微微扭摆自己的臀部,似是在哀求。仅看清丽的脸庞,少年此时像一位瘦弱的临盆孕妇,被带上邪恶面具的狠毒妖怪惨无人道地凌虐着。然而大腿的完全敞开与暴露的下体,证明着男生的性别。   他那里被所有人看得干干净净,一丝毛发也无,如同初生的婴儿。   我有点心疼,更多的,是懊恼旁人侵犯了我的东西,温羽航再如何可恶,他也是我的。   那两个“女天狗”大概察觉出少女有所不满,立即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她们也许是受爱德华·金指使,必须要让我看到温羽航最难堪、最耻辱的时候。一名露背皮衣“女天狗”伸出手,毫不留情按揉着羽航臃肿的小腹,指掌粗暴有力。   “唔!唔……”温羽航疼地遍体发抖,冷汗簌簌地往外冒,口球堵着少年说不出话,只能紧促地呜咽。他失神地摇晃着头,分外痛苦。另一个“鸦天狗”在下方色情地按揉他的臀,如同揩油般抚摸。男孩那里可能被塞了肛塞,任何东西也流不出来。   少年的闷哼微弱了些,却愈加悲戚,呜咽渐渐凄惨起来的温羽航已经有些崩溃,禁锢在身后的手指无力地抠紧,扳扭着妄图挣脱什么。   直到确认温羽航再也不能忍受,“女天狗”们才识趣地收了手,默契地同时移除肛塞和眼罩。   他泻出来的一瞬间,无意识地睁开眼。   “噗!~噗噗噗噗~!”尻穴飚出一连串粉色液体气泡,随后秽污爆炸迸溅涂抹喷射,少年那已然散焦的紫瞳里,全是积盈的泪水。   看到同班女孩站在他身前,少年迷离许久,才訇然从嘴里发出“唔!”的一声悲鸣,银色的口涎从唇枷的金属孔隙中流淌出来,长长地延伸在胸前,挂落到锁骨。   他的自尊被彻底地瓦解了,只晓得睁大一对漂亮紫眸汹涌地流泪。   两名“女天狗”调教师完成了羞辱的任务,将少年从“耻虐の处刑台”马桶上解下,把温羽航重新锁在铅铁栅栏上,身着暴露皮衣的女子们任由温羽航瘫软在一边,不管不顾默默退了出去。   踱进囚室,我静静盯着男生无意识流泪的脸,而后弯下腰,摸了摸他的脑袋。几乎是与此同时,温羽航含糊地唔了一声,而后迅速地抱住我的小腿。我把少年的皮质合金口枷卸下来,就听到他颤抖着小声说:“俞佥佥……俞佥佥……”   EdwardKing倒是真出力,如此一来不仅粉碎了温羽航的自尊,还让目睹一切的我成了救他的英雄。   于是顺理成章地安慰他道:“放心,有我在,她们不会再对你怎样了。”   温羽航看了我一眼,默默垂了眼帘。   “不过,”我扒拉着少年湿透的鸦羽头发,并不掩饰面上的微笑,“你要听话才是。”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成果,我拍拍少年的头顶,指挥他说:“来,躺平了。”   男生微微红了脸,眼里虽然有些不愿,还是乖乖躺在黢青的水泥地上。   我随意扒拉着他的身体,男生的身体光沢凉白、修长细腻,像一块上好的璞质美玉,怎样也看不够。不过我有意表现的冷然淡漠,装作验货一样拍了拍少年的大腿,命令他道:“腿分开些。”   男生有些难堪,睫毛微微抖着,模样屈辱地张开了腿。   不信他会如此轻易地屈服,我有意试探他的底线,学着EdwardKing的口气,戏谑地说:“好狗,再张大点儿。”   温羽航猛地睁开眼,那美丽紫瞳中一瞬喷出的森然差点将少女冰冻,我愣了一下,等反应过来顺手就打了他一嘴巴:“看什么看?!贱货!”   他没有动,白皙的脸颊有些发红,却仍是执拗地看着我。我重复道:“把腿张开,张到最大!”命令的音调在空气中回荡,少年抖了抖唇,硬是不动,脸色渐渐有些青白。   我就站起来,冷笑了一声说:“好,管不了你我放弃。我走!”真的走,看也不看他,一步就冲到门口,横着拉开铁栅栏门,哐当一声把门重重摔上。   温羽航终于忍不住发出响动,低低叫了一声:“俞佥佥……”我坚决地没有回头,要不是我来了,那些人还指不定怎么弄他,他不是犟吗?就让他犟!活该!   少年见我义无反顾地走,语气也颤了起来:“别走,俞佥佥……别走……”身后传来哗啦啦精铁锁链相击的声音,温羽航就算憎恶我,也是怕极了那些冷血无情的异性调教师。少年向来聪明善思,权衡利弊之下,定会选眼前的少女。毕竟此刻主动权掌握在我手里,他有什么资格同我拿捏?   “主人……”   他终于弱弱喊了一声,我愣了一下,扭头看男生,却见少年已经站起,略低着头,脸红得滴血。   这模样倒是很取悦人,我停下脚步,冲他说:“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主人……”他头更低,声音听起来充满了无奈和屈辱。   获胜般笑了笑,我走回去伸手勉强够着他的头顶:“乖……”   难掩得意,诚然,这还是少年被抓以来第一次主动讨好我。想到刚把他捆绑囚禁时,少年固执不改那副高高在上的冷然模样,就不由得暗爽。   不过我可没那么容易打发,随即又板起脸来:“刚才要你做的事情,做不到吗?”温羽航勉强咬着牙躺下,闭上眼尽量的分开双腿,将自己的私处曝露在我故作好奇的视线下。伸手摸了摸男生下身的绵软,感到他重重一抖,我才有意惊讶说:“好干净,你被人瞧光了呢!”   他咬着唇别过脸,却真的不敢并上腿,仍旧敞开着。   我信手拂过男生微红柔嫩的洁白后口,在那里戳了戳:“这里倒也干净。”   少年喘了口气,忍不住出声:“别……”   可惜我绝对不会再听他指挥,只任凭自己的心意,随意摸着他下身,感受那里肌肤的弹滑和经脉的跳动。   手下的小东西很快硬了起来,男生单薄紧致的胸口也开始上下起伏着。我抬腿跨坐在男生冰凉的小腹上,而后掰正他好看的脸,学那些轻佻的撩拨语气:“你倒是挺敏感,以后你只能被我弄硬,知道吗?”   少年眼里已经有些雾气,漆黑的眼珠里是明亮的紫瞳,被雾霭衬托的如同锆石,尤为好看。   我俯身,咬住了男生嫣红的唇。   “听到没?”我问他。   “嗯……”被少女噙着嘴巴的他微弱应了一声,那样柔软可欺,真是太合我意。   不过理智尚存的女孩还没有开放到在监控器底下放浪形骸,想到爱德华·金在那头眯着眼看好戏,我便有些不自在。从男生身上站起来,无视少年下身突兀矗立的粉嫩东西,命令他道:“跪下。”   可能温羽航的意识还有些恍惚,他懒散地仰躺着,竟只是乜斜着眼看了我一下,而后说:“嗯?”   他的皮肤因为情欲的关系略有些微红,看着我的眼更是迷雾荡漾,春光无限。那模样首先让我想到家里晾晒肚皮的猫,还是一只发情的咪咪,我没好气地重复道:“航航,我要你爬起来跪下。”   男生看上去有些失望沮丧,睁着迷雾般的眼,定定凝视我说:“俞佥佥,为什么要做这种无聊的事?我们在一起不是很好吗?”   感到有些好笑,我不说话盯着他。他就煽动地道:“这些人都是变态来的,你不要同他们混在一起。我们一起出去,我答应跟你在一起,绝不会反悔。你知道我的,我从不是一个言而无信的人。”他越说越镇定,眼里微微恢复了些从前的自信。   少年小声地蛊惑着我说:“佥佥,我知道他们安装了监控,不过我们这样说话,他是不会听到的。他对你防范不严,你只要把我的消息传出去,剩下的一切都交给我。”   为了不让监控那头的爱德华·金起疑,温羽航做出顺从的模样靠近我:“佥佥,你一直喜欢我的对不对?其实我也一样,你跟我走吧……”   我看着温羽航,我在想他为什么会那么笃定?笃定我一定会受他的劝诱?他凭什么这样自信?现在身处困境的人不是我!是他!他居然还想命令我?!真是笑话!   想到这里,心情渐渐恢复平静,我蔑视地瞄了一眼温羽航,嘲讽一笑。温羽航似乎是一愣,我尤为满意男孩这样的反应,几乎是顺手一样摸了摸他剪影般精致的侧脸。   温羽航微微皱了眉,但没有躲开。   我就没有情感地说:“你以为你是谁?我会喜欢你?呵呵,真是笑话。”少年脸色有些变了,他站直了,低头看我:“俞佥佥,你清醒些。”他盯向我,紫眸眼睛黝黑的像潆洄深潭。   这真是一双迷人的眼,如果不是对【超融】剧烈的恨意占据了少女身心,我还会以为他有多深情呢!然而此时,我不会再受他的任何蛊惑。   朝后退了一步,我扬手便给了少年响当当的一巴掌!   “我要你跪下!听到没?!”   啪的一声脆响,在空旷的囚室里分外悦耳。他被打得侧过脸去,嘴唇有些发抖。   我知道以少年的性格,一定不会那么简单屈服。他刚才在故意装乖,外面那些人根本无法沟通,他因此选择蛊惑我。这也是他逃出去的最后希望。   然而现在我的所作所为已经完全将他的主意打碎,少年僵硬站着,不再肯听我的话。   我又命令了他一遍:“温羽航,马上跪下。不然我不会对你客气。”   “客气?!”他神经质般猛然回头盯着我,原本滢丽的紫眸因绝望而锐利的视线刺得人睁不开眼,他一把推开我,声音高亢而颤抖,“那便不要客气!你弄死我啊?!你弄死我!”   少年逼近我,眼睛里有玉石俱焚的疯狂因子!   我自然不会那么蠢,做他愤怒下的炮灰,连连向后退了两步,身子靠在钢栅铁栏上。   果然,男孩只走了几步,就因为削铣铁链牵制的关系,再也无法向前。   囚室外很快有人进来,依旧是“鸦天狗”调教师打扮的两个露背皮衣女子。   温羽航不退反迎,飞起一脚就直踹过去。他脚上仍有锁链捆缚,根本无法抬起。那两个女调教师也是身手非凡,其中一名“鸦天狗”与温羽航正面交锋,另一个趁机绕到后方,一把扯住温羽航脖颈上的坚固铁链,接着狠狠一拽!   少年姿态尚还在半空,上身猛然后仰,整个人就这么直挺挺摔了下去。   后面的“鸦天狗”女子就势把他给拦腰抱住,一对充满弹性的赤裸乳房恰抵在少年的后背,被相互作用力压得摊开变形,在二者间传递不合时宜的微妙触感。   温羽航扭动双臂,手肘用力后击,想要摆脱钳制。然而身前的“女天狗”反应极快,就势勾住紧缚温羽航手腕的锁链,接着整个人压覆过去,手肘按在少年下颚的脖颈处。   而温羽航后面的“鸦天狗”女子更是用力将少年双臂反剪,两人一前一后地夹住温羽航,令他半分动弹不得。   男孩还在脱命一样挣揣,他已经快被勒的窒息,嘴里还在竭力喊着:“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变态!……”   我走近前去,拿过闪亮皮革制成的胶质口塞,两个女性调教师心领神会,用力捏紧怀中少年的下颚。   温羽航全身姿态怪异,被人贴身肉搏滋味已经很不好受,此刻玉白的底颔像是要被“女天狗”捏碎,更是刺激得他眼泪都要流出来。   少年被迫张开嘴,眼睁睁看着弱不禁风的少女把口塞塞到他嘴里,唇齿尝到久违橡胶味道的男孩,黝黑靓紫的瞳孔一阵阵收缩,肩膀一直在抖。   ……   爱德华·金将我带到了一个陌生的房间。里面的摆设十分干净整齐,各种器具位置都精心有序,给人一种规矩森严的感觉,一进来就产生不敢破坏的冲动。   房间正中央有一个长形的白色仪器,大约两米长,半米宽,像是sm俱乐部常用的拘禁仪。   在EdwardKing的注视下,我换上一身漆黑亮丽的皮质衣裤,黑皮靴,露指的黑皮手套。他说黑色代表高雅、冷酷、距离。让人心生敬畏。   小嘴覆了黑紫唇彩的女孩站在镜子前,尖跟皮靴,皮短裤,无袖皮衣将原本不大的胸部勒出吸人视线的轮廓,细腰、长腿,身上的金属铆钉泛着冷冷银光,肩膀上有参差的皮革流苏,绷紧的扣子个个别致精美,闪着细碎的流光,一头黛染的乌发吊在脑后,显得干练利落。   本该是灰姑娘一样纯洁的少女,穿上这样的装束,竟好像成了妖娆阴毒的女巫。   瞳孔流露出鲜有的微光,爱德华·金看向我赞叹着说:“都说眼睛会出卖灵魂,看到没,你的灵魂是黑的。”   我仔细看向那一双眼,果然,那一双杏眸里全是深沉的黑。   呵,我果然是女巫不假。   房间里有一座大气的黑皮沙发,刚够一个人微蜷着躺卧,我自然而然地走过去,坐在正中央。沙发边就有一把小而精致的皮鞭,我把它握在手里,抻了抻,愈发得心应手。   爱德华·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片刻之后,有“女天狗”拖着身穿交叉皮革拘束衣的温羽航走了进来。少年已经变得有些有气无力,但眼睛里射出的光却是不屈和倔强,我甚至感觉到他咬牙切齿的恨意。他看到我,紫瞳里划过那么一丝光,而后是冰冷。   来人径直把温羽航塞进那个长形的白色仪器中。接着有人给我送来一碟牛排,一杯红酒。   我惬意挑眉,拿起刀叉享受起用餐时光。   大概一个小时之后。   红酒还剩下一口,温羽航被人抬了出来。   我微笑看着他,摇了摇手里的红酒:“要不要来一点?”   少年骨碌一声滚到地上,而后喘着气,像是突然失明一样,慌乱四顾。一个人躺在狭小的好似棺材一般的仪器中,看不见、听不到、发不出声,所有的感官都被封闭,大概大脑也会变成可怕的空白,想不到任何事情。那样的痛苦足以把正常人逼疯。   他把视线定在我身上,一时间扩散的紫眸还来不及收缩。   我等了他一会儿,才又说:“航航,要不要来一点?”   穿皮衣的“女天狗”将他的口塞摘掉。可能一段时间不说话,他突然忘记怎样开口,少年哽了一会儿,才迟钝地组织起语言:“你……想怎样?让我,我做你的狗吗?告诉你,那不可能!”   我不愿意听他再说下去,站起来抻了抻手里的皮鞭,劈头盖脸抽了他十分钟。   直到女孩纤弱的胳膊抬不起来,少年疼得满地打滚。   然后我又把他关到封闭仪里,这次的时间延长了半个小时。   ……   一个半小时很快便到。   当然,对于温羽航来说,可能比一个世纪更为漫长难熬。少年出来的时候,眼睛陷入更长时间的空洞。头脑可能也一片空白,只呆愣愣坐着。他脸上都是眼泪,但男孩自己分明没有察觉到。   直到我抽了他一鞭子,他才茫茫然抬头。至于看我的眼神,说不清是仇恨是怯懦还是其他。   我走过去把他的皮制口塞取出来,口塞拿出来的时候,他仍旧半张着嘴,很多口水流了出来,少年没有闭嘴的意识。那个质地很好的橡胶球,已经满是深深的牙印。   他在我靠近的时候动了动,却明显没有反抗的动作。我也有些发愣,少年不反抗,我就不知道该怎样对他了。   温羽航头发全湿了,脸色惨白,身体也在微微发抖。   我坐在沙发上,他低头坐在地上,十分可怜。我一来动了恻隐之心,二来想试试他,于是大胆将他黑亮的皮革束缚衣解开来。   少年动也不动,任由我把他的衣服剥光。然后抬起头,睁着双红彤彤的眼,静静看我。他眼睛湿漉漉,唇也红润晶莹,额上的鸦发湿湿贴在脸上,分外诱惑。   这是温羽航,这是那个冰场上优雅高傲的温羽航!   他现在就像一团柔软的面泥,任我揉捏。   想到这里,我心潮澎湃,呼吸都有些颤抖,我不由得舔了舔下唇,低头朝他吻过去。   少年闭了眼,迎合地抬高了下巴。   门外似乎有些响动,我愣了一下,闪神之间就发现温羽航不知何时睁开了眼,那紫瞳里竟流露出狰狞的颜色。   我心下骇然,想要后退已然来不及,少年飞蛾扑火般朝我扑过来,猛地把我按倒在地。温羽航骑在我身上,双手死死卡住我的脖颈,全身更加剧烈地哆嗦,一双眼睁得老大,脸上的神色竟有些诡异的沉醉恍惚。   我抓着他的瘦弱掌部,少年的手腕纤细,并不结实,却如同铁钳般半分动摇不得。   一时间呼吸停滞,双眼充血,我也许会被他掐死。   门被人踹开,有皮鞋踏击地面的凌乱声音。在这个时候,我居然还有心思想,那是EdwardKing的马靴声。   然后这只马靴一脚将温羽航踹开,又接连着踢了两脚,直将少年撞飞到墙角,嗙的一声反弹回来。   EdwardKing的俊脸在我眼前放大,他把我拉起来,检查我的脖子。我扭头看着温羽航,眼睛模糊一片。   温羽航被一群“女天狗”按在地上,左臂右臂分别从后背和肩膀上方扭过,用秘银手铐铐在一起。一指粗的马鞭已经抽在他身上,所到之处带起一片红肿。   他不说话也不哼声,只抬头死死盯着我。   那凛冽的恨意直射进心脏,我永远忘不了。   ……   从EdwardKing处出来,他只说下次要小心,就没再嘱咐别的。   温羽航又发烧了,我把男生绑在床上,拿出一碗粥来喂他。少年病得迷迷糊糊,脸蛋飘着两抹红晕,我试了试粥的温度,把羹匙放在他唇边,声音很强硬:“张嘴吃!”   男孩雾眼朦胧地看了我一会儿,乖乖张了嘴。   我快速把饭给他塞完,拿出两粒药让他吞了。然后给他身上的伤抹了药膏,期间他的眼睛一直围着我转。   不过我没抬头,我不想看他,虽然我自作自受,但一想到他居然对我动了杀意,我便有些心寒。   在情感上,我始终是落了下风啊。   ……   夜晚,月朗星稀。   温羽航就睡在我身边,蜷着身子,微微皱着眉。潮红的脸上满是细小的汗珠。他这一晚尤为的听话乖顺,吃过药静沉沉看了我一会儿,就摩挲着眼皮睡去了。   少年样子是那么的无辜,就好像要杀了我的那个人从来不是他。   我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失败跟愚蠢,自从决定了要报复温羽航,我竟然从未看懂过他。也许黑暗环境总是会叫人胡思乱想,在温羽航微喘的呼吸声里,我更是无法入睡。   心里压抑憋闷,我及时阻止这种可恶的情绪蔓延,随手打开床前的台灯。   突然的光明令温羽航不适地动了动。   他用脸蹭了蹭被角,然后把眼睛埋在里面。   少年贴的更近,鼻翼里喷洒出的温热气息烫在我的手臂处,那里立刻不受控制地酥麻起来,心也跳了。   这是我爱的人,但真正把少年抓来调教以后,我却看不懂他。人们初识温羽航,大多会被他的容貌和气质所吸引,加上他又多才聪颖,很难不让人心生恋慕。   现在的眼前人,也只有睡着时的样子,透出一点可爱。我不忍再想下去,狠狠吸了一口气,将抽屉里抄录过往的日记本翻出来。   发觉以前的自己真是傻得可怜,这几日的日记,都在讲述一个蠢女孩的花痴梦。真恨不得撕掉这篇篇可耻的证据。   我对温羽航太好了。他根本不值得我对他好!   作为一个给【超融】提供武器对家族不利,伤你心,想要害你命的人,你没有任何理由和借口对他心软。   他生病又怎样?!这不是你俞佥佥犯贱的理由!   我猛地坐直了,一脚将温羽航踢下床!地板发出咚的一声响,温羽航趴在地上闷哼了一声,声音哑哑的。   由于手脚都是被绑着的,他只仰了脖子看我,眼神还有些茫然和涣散。   我下地将所有灯统统打开,一时间,房内光明大作。少年被光刺得眯起眼,脸蛋因为发烧而红扑扑的。   走过去,居高临下看着他。   “我该怎么罚你?”我淡淡问他。   少年没有吭声,眼睛却有些清明了,所以他垂下头,不再看我。   我不再去揣测少年心里的想法,他的反抗,他的顺从,根本不该引起我任何的情绪波动。他恨我也好,怕我也好,这都不该是让我忐忑的问题。我只对他做我自己想做的,是打是骂,随我喜欢。   我蹲下来扯着他的头发,逼他仰着脸。温羽航依旧不肯看我,固执垂着眼帘。   不生气是假的,我冷笑一声,扯住他头发的手更加用力,几乎让他的前胸脱离地面。少年眉尖蹙了起来,我自然十分熟悉他这不悦的表情,可他的不悦正是我的喜悦之源。   我扯了扯嘴角,冷冷问:“睡得还香吗?有没有梦到什么好事,例如如愿杀了我?”   温羽航还是不说话,索性闭了眼。   我不怒反笑,俯身贴着他的耳根轻语说:“知道吗?狗咬自己的主人,是会被打死的。”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温羽航细微喘了一声,唇也动了动,似乎有些情绪。